在躲过一队叛军巡逻队后,顺着府衙围墙很快就绕到了府衙侧门;
同样是大门紧闭,门廊下挂着两盏大灯笼,一个小旗的叛军在此处值守;
这侧门有守备汪轶鸣也有所预料,但不曾想竟然也有十余人;
“两个火铳手、两个弓手、四个长枪手、三个长刀手…”
“十一人,比咱们多两人;”
“十一个小喽啰而已,”汪轶鸣紧了紧身上裹着的鸳鸯战袄;
“待会儿咱们就假装成是叛军的巡逻兵,接近后立马动手,快刀斩乱麻,尽量不要闹出动静。”
“是!”
对于汪轶鸣的命令几人到无疑问,这都是跟着汪轶鸣干了不知多少回类似的行动了,比这惊险的都能轻松手到擒来。
九人列队,一字排开,身穿鸳鸯战袄,头戴毡笠,挎着长刀,扛着长枪向着府衙侧门走去。
九人不慌不忙,好似寻常巡逻一般,平稳的一步一步走着,离的侧门也是越来越近;
起初那十余人的守卫只是齐齐向着汪轶鸣一行人瞥了一眼,也没有什么怀疑;
“今儿这巡查是加强了吗?”
“应该是吧;这巡查的刚过去一队,这又来一队;”
离的近了,守门的兵丁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窃窃私语起来;
汪轶鸣假装漠不关心的将肩头扛着的长枪端起,枪头对着前方向上四十五度,枪杆右手托着夹在腋下;
“我说兄弟,出来巡查,这大晚上咋不提个灯笼?”
“就是,这黑灯瞎火的再不小心绊一跤。”
“哈哈哈…”
“哈哈哈…”
十来个家伙兴许是守门守的无聊了,开始主动搭话调侃汪轶鸣这一队人;
“我等这是马上巡查完了,这就准备回去歇息了。”
汪轶鸣随口搭了一句,又悄声对着身后八个兄弟吩咐道:“做好准备。”
“嗯…”
几人也不多话,仅仅轻轻应了声;
“哦?你们是住哪边的?”
临近一守侧门的兵丁也不知有意无意就问了这么一句;
“我们住那边…”
汪轶鸣抬手胡乱指向一侧;
“那边?”
果然,汪轶鸣这抬手胡乱一指,那十来人中绝大部分都不由顺着汪轶鸣所指的方向望去;
“那边?咦?等等…你们是…”
此刻汪轶鸣几人已经和这十来个守卫离的很近了;
不等那有所怀疑的家伙问出的话问完,汪轶鸣已将手中长枪枪头对准离的最远的那个叛军守卫,
“动手!”
“嗖!噗!”
瞬间长枪应声脱手而出,那离的最远的守卫刚扭过疑惑的头,便被汪轶鸣脱手而出的长枪刺穿了咽喉;
“嘶!”
“嗖嗖嗖嗖…”
“噗噗噗噗…”
四个刚感到危机的守卫还未做出动作便被张枭、丁佳甩出的飞刀投中脖颈;纷纷捂着脖子缓缓栽倒;
“噗!噗噗…”
还未等那五人彻底倒地,紧接着黄峰楼、郭海、陆兴、史憧、灵猴儿抽刀上前,对着还站着的几人脖子砍去;
顿时人头滚滚,血溅四方;
待这十人倒地,
“咔吧…”
汪轶鸣将最后一个守门的叛军守卫脖子扭断;
看了一眼没能插上手干掉一个叛军,有些尴尬的茅冲,汪轶鸣对其招了招手,
“小冲,你来补刀!”
“是,哥…”
见茅冲抽刀向前开始给地上的叛军守卫补刀,汪轶鸣没有再继续关注;
转头看向灵猴儿,对着侧门努了努嘴,“灵猴儿,瞅瞅没人的话,把门打开。”
“好嘞。”
灵猴儿也不迟疑,两步几下翻上围墙,探头朝着里面望了望,便又一个纵身就跳进了围墙里;
片刻,侧门随着咔咔轻响,就从里面被灵猴儿打开;
此时茅冲也已经补刀完毕;
“把尸体抬进去。”
汪轶鸣一招手,两手各提起一具尸体从侧门进了府衙;
几人合力,很快便将十一具尸体,和他们掉落在外的兵器全都收进了侧门的这个院中;
此地也是车马停放,以及杂物存放的所在;
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尸体和散落的兵器一股脑儿的堆砌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