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莱叛军所部随时会突围后赶到水城;昨夜他们怕是借着护送家眷的机会,已经探明了路线。”
汪轶鸣又是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了烟雾,
小主,
“咱们先去跟皇上和其他兄弟们汇合了再说吧。”
话落,领着众人便向着崇祯他们防守的方向而去。
片刻;
“鸣弟!你这用的都是啥武器?太厉害了!哈哈哈…”
崇祯一脸兴奋的拍打着汪轶鸣的肩膀问道;
“哎,朕在这儿看的都十分震惊,有几次还以为这些反贼就要冲出这水城了;可鸣弟你总能有办法拦截住他们!哈哈哈…”
汪轶鸣替其递上一支香烟,点上;呼出一口气道;
“信哥,武器不忙讲,臣弟迟早是要告诉你的;只是目前的情况您也看见了;叛军大小战船被击毁四十余条;海门也算勉强堵住了;想要疏通再通航,怕是要费些时间。”
“嗯嗯…看见了看见了…”
崇祯叼着烟,点了点头;
“您看,信哥,就目前取得的战果您觉得如何?咱们是继续更进一步行动呢?还是暂到这个阶段,先返回炮艇再说?”
崇祯吸了口香烟,有些玩味的看着汪轶鸣;
“鸣弟,怎么?你这是打算让朕来拿主意?”
“嘿嘿…信哥,瞧您说的,再怎么样这不也得听听您的意思嘛。”
“嗯,容朕想想…”
崇祯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揉搓着下巴上的短须,像是在权衡利弊,做着取舍一般沉思了起来;
汪轶鸣自不会去打扰他;背靠着垛口坐下,打算休息片刻;
“咦?兴哥、灵猴儿和史师弟呢?”汪轶鸣扫视一圈也没看到他们三人;
“章大哥和章程兄弟怎么也没在这里?他们去哪儿了?”
见少了他们五人,汪轶鸣也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哦,他们啊?”
听到询问,崇祯拉回思绪,顺口答道:“他们顺着城墙去探查叛军动向了。”
“什么?探查叛军动向?”
“嗯,”崇祯向着城垛一仰,学着汪轶鸣一般靠坐着休息,悠悠说道;
“朕看鸣弟那边打的激烈,这边却没有丝毫动静,也不知叛军此刻在酝酿筹谋着什么;便想让章豪章程俩兄弟前去探查一番;林百户和你师兄师弟都不放心只有他们二人前去,便也跟着一同去了。”
“呃…这…”
汪轶鸣简直无语了,他们五人如此深入敌后探查,万一中了埋伏被困,弹药用尽的话,那可是极为的危险;
见汪轶鸣神色紧张了起来,崇祯忙凑近一搭其肩膀宽慰道,
“鸣弟,无需担心,林百户不是锦衣卫中的潜行探查好手嘛,又有你师兄师弟,再加上章豪章程四人的协助,朕觉得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沃尼玛!你觉得你觉得,你觉得要是都对,你特么会是大明朝最后一个皇帝?
汪轶鸣倒不是信不过灵猴儿、陆兴他们的本事;只是叛军此刻已经全员动了起来,而登州的叛军随时都可能突围到水城,到那时,整个水城里的叛军不下三万,就他们这二十五个人,一旦被包围,估计只有开着坦克才能冲的出去。
“鸣弟,你是不是所带的弹药快没了?若是如此,那等他们回来咱们就先撤出水城吧,然后再开着炮艇过来。”
汪轶鸣揉了揉鼻子,点了点头;
“行,那就听信哥的。”
“呵呵…你小子!”
崇祯抬手捶了汪轶鸣胸口一下,笑骂道;
“轰!轰轰!”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炮声;
“叛军火炮!隐蔽!”
闻声众人纷纷快速抱头卧倒;
片刻,众人又纷纷扬起了头,一脸的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问号;
“咦?咋光听响,却没炮弹打来?”
“是啊,这是哪里打的炮?”
“好像是南面城门的方向,离的远着呢。”
“不是打咱们?这叛军怎么都开始瞎打炮了?”
众人爬起身,纷纷扒着垛口向着炮声传来的方向张望;
“有人过来了!”
“是陆百户他们!”
寻声望去,只见陆兴、史憧、章豪、章程四人疾步跑了回来;
四人顾不得其他,气喘吁吁的直接跑向了汪轶鸣和崇祯;
“轶鸣…轶鸣师弟,叛…叛军进城了!”
“叛军进城了?什么叛军进城了?”
这水城本就是被叛军占领的,怎么叫说叛军进城了?
汪轶鸣与崇祯相视一眼,满脸写着疑问;
“兴哥,你慢点说,怎么就叛军进城了?这水城不就是叛军占着的嘛?”
汪轶鸣上前拍了拍其背,问道;
“不…不是这水城里的叛军;是…是登州的叛军!登州的叛军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