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系统里已经造好的炮,哪怕是索要数量翻个倍,交出来也没问题;
问题是,这逆天的速度本来就吓人;若是完成了,真不会有问题吗?自己一时情绪上头,疏忽了;
“好,臣弟一定竭尽全力完成。”
算了,就这近三天的量加一起也无非是这个数,便连犹豫也没有,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抬眸看了眼崇祯,却见他未有像以前那般在自己这里得逞后的欣喜,只是相视淡淡一笑;
怎么?莫非他这是觉得要少了?
“鸣弟,还有件事,不知可否?”
没等汪轶鸣从炮的事里回过神来,崇祯紧接着又再次开口了;
“呃…信哥,还有什么事?但讲无妨。”
“那个,咳咳…”
见崇祯又摆出一副扭捏的姿态,汪轶鸣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靠!这特么绝对又是想要什么东西了。
像是应了汪轶鸣心中所想似的,崇祯只轻咳了两声,便缓缓开口说道;
“那个,鸣弟啊,那煤油防风灯,之前朕也见过,确实是照明的好东西,朕其实一早便想问你来着,只是从登莱返京之后各种政务一忙,就给忘记了。”
话到此处,汪轶鸣瞬间就听明白了;
这是又惦记上防风煤油灯了;
不过这也正常,那东西在大明这个时期除还烧制不出那么完整且无色剔透的玻璃灯罩外,其他也就没什么难度了;
“信哥是想要臣弟提供一些防风煤油灯?”
见汪轶鸣直接一语道破,崇祯酝酿了半晌,本想委婉些的说辞全被汪轶鸣给噎了回去;
“呃…咳咳,朕却有此意。”
深呼吸一口气,汪轶鸣微微点了点头;
“但不知信哥需要多少?”
“这个…”崇祯对此倒是没有深思过,只是今日恰巧遇到,临时起意罢了;
“三…”
伸出的三根手指,顿了顿,又变成了两根;
“两千盏把;鸣弟,你看如何?”
“噗!”
刚喝进嘴巴里的咖啡差点儿喷了出来;
汪轶鸣瞪大了眼睛,差点儿被崇祯报出的数字惊的原地跳起;
“两千盏?”
见汪轶鸣如此反应,崇祯也是一愣;
“嗯,是的,两千盏;”
崇祯皱眉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继续说道;
“鸣弟,你也知道皇城这么大,各宫到了晚上若不大量点燃烛火,那可谓是处处漆黑一片;”
“可无论烛火还是灯笼照明皆远不如你们使用的这防风煤油灯;那一盏可是就胜得过几个大灯笼的。”
崇祯此话倒是没夸张,要说这防风煤油灯确实不算什么了不得的物件;琉璃盏这种照明的东西皇宫里也不是没有,汪轶鸣就在养心殿崇祯批阅奏折的桌案上见过;
还是因为灯罩的原因,此时大明烧制的琉璃透彻程度还远不如防风煤油灯的玻璃灯罩,那亮度自然就差上的不是一星半点;更不要说那些纸糊的灯笼了。
况且烛台和灯笼一旦不慎被打翻或是掉落,那走水着火的事便会时有发生;
防风煤油灯虽然也是依靠点明火照亮,这种情况自然也是不可避免,只是汪轶鸣所拿出来的防风煤油灯上有了不少防范的措施;可以说不是刻意被人打破,几乎不太可能出现意外灯破自燃的情况;
这些也正是崇祯了解后所看重的。
但问题是汪轶鸣自己总共也就一百二十盏;今日刚把所有的库存都送去了城郊营盘,卫所里也仅留了二十盏使用;
说白了,自己都远远不够用,只是暂时无奈应急,琢磨着何时给那边通上电,把电灯安上。
可眼前这位大哥不愧为皇帝,这么大的手笔,上来张嘴就要两千盏;而且看那架势,还只是前期试试水的意思。
问自己怎么看?还特么能怎么看?
稳了稳情绪,汪轶鸣苦笑两声,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
“实不相瞒,信哥,臣弟总共都没两千盏,连两百盏都没有。”
“什么?连两百盏都没有?”
崇祯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问道;
“朕不是见你刚派人往城郊运送过去三大车吗?”
“不错,是三大车;”
汪轶鸣也不否认,解释道;
“可那些总共都不到一百盏;而且大营那边就是有了这一百盏也是远远不够用的,只是勉强先维持着;臣弟也是为此发愁,还不知如何解决此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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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汪轶鸣一脸苦逼相,也不似作伪;
崇祯虽然理解,可还是有些地方搞不明白;
“按理来说,朕自是理解鸣弟你的难处;只是这防风煤油灯既然如此实用,为何鸣弟只准备了这一百多盏?”
为何?靠!老子能告诉你说系统就给老子奖励了这一百二十盏吗?
“莫非是因打制不易?还是造价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