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吊!老娘是为了让你引诱那狂信娘和那寡妇堕落的!你却在这里玩神圣,你知不知道......诶?嗯嗯嗯,嗯嗯嗯......好像不错哦,有搞头。”正在大发雷霆的零忽然之间发现了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以女人或者说女巫特有的那点观察力,她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自从当了巫女之后更是阅物无数。自己变个身都能玩半天,现在她敏锐地发现了事情有哪里不对劲。
(好吧,她被怼的四肢无力,半昏迷时被对方逃跑了。)
暴风娘似乎每次和赛博坦的接触都含羞带怒的,性情和圣女时截然不同。
“啊哈哈,高贵的灵魂终于堕落了么?GOODJOB啊,赛博坦!”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零频频夸奖:“干得好!......算了,我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岁月不饶人,我的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身上的那股纯洁气息呢?”搂着赛博坦闻来闻去,无头骑士娘毫不客气的在赛博坦身上寻找着往日的气息:“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出去一趟消失一天,怎么身上的味道都变了?——”
“呃......您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问题?麻烦您从我身上先下来嘿!——别人都看着呢,这里影响不好。”
圣光礼拜堂里,赛博坦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冲进来的无头骑士娘毫不客气的当众推倒了。更加让人觉得绝望的是,这位魔物在圣光礼拜堂里直截了当的......像狗闻气温一样,在赛博坦的全身闻来闻去。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的身上怎么回事?”潘达拉贡把头摘了下来,也不怕吓坏了一旁的唱诗班小朋友们。当即有一堆人惊叫着逃跑,另一堆则是叫都叫不出来。她则是毫不在意:“信不信老娘咬死你!——”
“您先下来嘿!正常点好么?”赛博坦没有办法了,只好将对方的头抢到了手里再说:“我们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赛博坦,我们也都十分担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