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翼，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耳边传来墨九娘略带不耐的声音，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愈发神秘。她的眼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光芒，似乎在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听到了。”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试图从她那令人窒息的目光中抽离出来。可无论他如何努力，那种被看穿的感觉依然让他心中不安。

“你必须好好想一想，”墨九娘盯着他，语气却变得温和，“你的选择将决定未来的道路。”

“选择？”张天翼怅然若失，心中悸动不已。他在这奇异的境地中感到无处可逃，思量着墨九娘的意图，“我该怎么选择？我只想平静地生活，不再卷入这些……这些纷争中！”

“可是你的命运就注定要与你的选择紧密相连。”墨九娘走近一步，眼中的神秘色彩更为浓重。“总有人在等着你去做出决定，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敌人。”

“朋友？”张天翼微微一愣，“我并没有特别的朋友……”

“是吗？”墨九娘轻笑，显然对他自我安慰的说辞不屑一顾，“难道你就那么确定吗？我所说的朋友，未必全是与你并肩作战的人。也许是那些在你背后，默默支持你的人。”

张天翼沉默了，心中隐隐觉得她的话并无道理。或许是过去的一段时间让他变得过于敏感，他突然想起了李晓雨。那个总是为他操心的人，明明知道战斗的凶险，却依然不离不弃，她在自己心中早已经占据了特殊的地位。

“我知道我不能逃避。”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但我该如何选择呢？”

“选择的过程并非易事，”墨九娘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他的转变感到满意，“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

赤色的烛火映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道审视的光影。张天翼低下头，脑海中浮现出当初加入战斗的理由，保护自己在乎的人，打击心中的不安与恐惧。他决定不再犹豫，而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而战。

“我会找到我该走的路。”他再次抬头，与墨九娘对视，那份坚定的眼神让她的笑意愈发显得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