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的眼神逐渐复杂，过去的一切像是电影般在脑海中奔现。他想起了那个并肩作战的日子，想起了彼此之间的约定。曾经的友情、忠诚似乎又回到了他心底。

“我并不想这样，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李明终于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显然内心的挣扎仍在继续。

张天翼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宁静地说道：“选择不是简单的放弃和坚持。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回到当初，回到我们做的每一个选择。”

经过数秒的沉默，李明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隐藏的仇恨似乎已经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张天翼能感受到，那是对过往的思考与重新的审视。

“我……我愿意试试。”李明轻声说道，目光渐渐柔和，却仍透着一丝犹豫。

“那就放下过去吧。”张天翼感受到李明的心结似乎开始松动，松开了手，给了他空间。

“怎么可能轻易放下呢？”李明皱眉反问，语气中透着无奈。

“或许我们可以从彼此的理解开始。”张天翼带着诚恳的态度，希望能慢慢引导李明走出仇恨的困扰。他知道这个过程并不容易，但一切都是值得期待的。

李明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愿意试试。”

就在这一刻，张天翼的心里涌起了一种久违的轻松感。或许，经过这场厮杀与心灵的碰撞，他们可以重新找回那个曾经默契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