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能嗅到淡淡的/苦艾酒味。

可是没一会儿，就散了。

这让心情刚好一些的苏均，更加烦躁。

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苏均捏着兔子的指节用力，唇瓣紧抿在一起。

苏均的举动都落在楚沐阳眼睛里，看着清醒时对自己避之不及的人，急切地寻找着关于他的痕迹，心里生/出一股别样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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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够痛苦"，他垂眸嗤笑着喃喃。

总得记住这个滋味，苏均才能知道标记的意义。

终于，等到苏均意识迷离，在观察室中发疯，每一声压抑的嘶吼都重重敲在楚沐阳心脏上。

楚沐阳不停的深呼吸，让空气灌入鼻腔来缓解疼痛，在心里告诫自己：

这些只是他经历过的。

苏均要比他狠的多，至少他做不到把苏均送给别人。

"咣——"

呼吸在苏均头撞在机器棱角那刻戛然而止。

楚沐阳瞳孔扩大，心脏一阵紧缩，怔怔地望着倒下去的身影。

下一刻慌里慌张站起身去开观察室的大门。

苏均躺在地上，听到动静勉强将眼睛睁开条缝，意识朦胧间，看到有人朝他跑来，很快视线就模糊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好疼…"，他无意识地喃喃着，身体被抱进怀里。

很温暖，还有略微苦调的酒混着玫瑰香，他好像躺在一片棉花里，浮躁的心平静下来。

苏均伸手环在楚沐阳身上，努力向他身上靠着，不顾流血的伤口，唇瓣嘬蠕着："信息素…"

楚沐阳一手托着苏均的腰，一手去拨苏均额前的碎发，想看看他头上的伤口。

苏均在他身上挣动，摇着头抗拒："不要…不要…"

面对神志不清的苏均，楚沐阳有点手足无措，他刚才还好生气，气得恨不得把人掐死。

现在又舍不得了，苏均随便对他撒个娇表现出依恋，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缴械投降。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楚沐阳忍不住难过，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象着和苏均的未来，那点幻想苏均也要亲手打破。

心脏被搅碎般疼到发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苦痛快要将他淹没。

"我也想好好爱你啊，可你不要我，你不要我…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想和你在一起，就这么简单而已"，楚沐阳把脸埋进苏均怀里，像个被遗弃无家可归的孩子放声哭泣。

疼痛让苏均散乱的眸光得了片刻清明，他抱住楚沐阳的脖颈，死死盯着他后颈处，朝着腺体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