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走上前去,汉子停下手里的活说道,“这位小哥来张芦箔吧,吾这可是上好的芦苇编制。”
刘季想逗一逗这位汉子,便问道,“城下男君不知怎么称呼?”
汉子站起身向刘季施礼道,“周勃。”
刘季道,“周勃君,这芦席耐用不。”
周勃肚子突然咕咕直叫,他不好意思的笑笑,“防水又防潮,在田间劳时用它休息再好不过。”
周勃见刘季的穿着便猜出他是富农的儿子,肯定是下过田的,不过刘季这次想捉弄一下周勃。
刘季说道,“吾怎么知道这芦箔是否好用,这能试用吗?”
周勃直接拿起一张芦席递给刘季,“那当然了,不好用吾分文不收。”
刘季则直接躺在了芦席上,佯装睡觉,时不时的睁眼去看周勃,只见周勃依旧在编制蚕具,丝毫不怕他刘季赖账,心中觉得此人心胸豁达。
大概躺了一个时辰,他真的从芦席上睡醒,起来就要走被周勃叫住,“小哥在这张芦席上睡了一个时辰,小弟吾便将这张芦席赠予小哥。”
周勃的做法令刘季吃惊,也很舒服,决定结交此人,“好,既然吾刘季拿了周勃的东西,吾便还汝一顿酒肉如何?”
周勃的肚子依旧咕咕直叫,他现在也比较难为情,没想到生意今天不是很好,没有卖出去一张席子或者蚕具。
刘季则直接拉着周勃要走,周勃也觉得刘季此人虽然表面上看是乡里的地痞,实则与那些与众不同,也觉得恭敬不如从命,便将芦箔与蚕具交予旁边贩卖稻米的商贩。
两人直接来到一大户人家,此时这户人家吹吹打打,听到此声周勃觉得非常的亲切,心道,“吾与这刘季第一次相见,如何得知吾是吹鼓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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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正要感谢刘季几句,却听刘季说道,“吾身上没有钱,只要来这里取一顿酒肉吃了。”
周勃望着这大户人家的丧事的排场知道非一般富商能比,“吾是吹鼓手,莫非季兄能予吾这份差事?”
刘季闻听此言也是非常的吃惊,“勃会吹奏!那太好了,这顿饭就好办些了。”
这户人家就是齐思贤的叔父家,如今死了长辈,齐思贤固然伤心但是百姓有的则是偷偷庆祝,觉得一位鱼肉乡里的霸主终于归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