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在赵营中默默等待辨士归来,辨士还报道,“燕王言赵国需将一半土地割让于他,方肯放缓赵王。”
“什么?”,陈馀怒了,“卑鄙小人,竟趁机索割土地。”
张耳忧虑道,“赵国本就不甚广阔,今若割去一半,国将不国,此事岂能应允,为之奈何?”
陈馀摇头,“此事不能应允。”
言至于此,陈馀继续道,“韩广本乃赵王旧臣,怎能毫无香火之情,况且赵王曾遣送其家眷至燕,亦应感恩,当致书诘责,令其知省,实在万不得已亦只能许一二城,岂能割界一半?”
张耳闻言,踌躇不已,思来想去,委实无法,叹道,“亦只能依汝所言。”
张耳亲写书信,复遣使者前往。
看着使者离去,张耳和陈馀再次无奈叹息。
未听贤言孤入燕,武臣愤怒韩广叛,
往日情谊休再提,称王岂有功劳先。
一连几日,杳无音信,张耳陈馀纳闷,张耳道,“再派使者前往。”
结果呢,派遣数人打探消息,仍不见回报。
陈馀道,“定是韩广扣押使者,此事还需再议。”
两人正为此懊恼时,一人逃回赵营,正是张耳派遣的使者,此人回报道,“燕王韩广贪得无厌,非但不允所请,反而将丞相所遣各使陆续杀死。”
闻听此言,张耳大怒,“韩广匹夫,欺人太甚!”
陈馀更是愤怒的将案几掀翻,“吾当即刻挥军杀入燕境,将韩广此贼捅一个透明窟窿!”
张耳道,“万万不可,投鼠忌器,与燕开战,胜负难料,反倒先送了赵王性命。”
陈馀气呼呼道,“游说不成,打又不能打,该当如何?”
两人皆是抓耳挠腮,又苦思两三日仍无良策。
这日陈馀与张耳在营帐内继续苦思救王之策,忽闻帐外有人入报,“大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