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右校尉亦笑道,“贼寇当死。”
刘季怒,“吾敬汝为好汉,奈何为愚忠,助暴秦而害民!”
右校尉死后,刘季命人埋葬,卢绾、夏侯婴皆谏曰:“沛公,日后不可冒此险。”
刘季点点头,没有言语,忽闻帐外快马来报,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快马报之,言秦军又率五万马步军朝杞地而来。
刘季笑道,“还敢来,可否再用火攻?”
刘交道,“秦军初败,此番前来定是有备而来,当避其锋芒,需离开此狭长之地,绕到雍丘城下,奇袭。”
萧何亦赞成,“李由遣大军进发杞地,雍丘空虚,当奇袭。”
刘季见火攻既能减少伤亡,又能破敌以少胜多,他刘季不过才一万多点兵马,又分兵于曹参,自己这部人马只有五千不到,如何应对五万人马,当真是以一当十。
刘季决定再用火攻,不愿离开杞地,众人劝皆不听,诸将知卢绾与刘季自**好,萧何代诸军吏乃托卢绾规劝刘季。
卢绾径入刘季帐内,刘季此刻正在洗脚,见卢绾进来,道,“卢绾,快,快,快,一起洗足。”
卢绾突然放声大哭,刘季惊讶,“绾何以哭?”
卢绾擦拭眼泪,“吾将死矣,故为己哭。”
刘季则大怒,“谁言汝将死?”
卢绾一副平静心情的模样,“秦军将至,兵力十倍于吾军,此地险易被围,彼时定插翅难飞,故而哭泣,望季兄莫怪。”
刘季不悦道,“汝亦认为此地不可留?”
卢绾点点头,没再强辨。
刘季则道,“汝知秦军十倍于吾,若正面厮杀,必不能胜,恐任人宰割,此地易于火攻,为何离去。”
卢绾则早将诸将之意义汇总,便道,“先前火攻,侥幸矣,此番秦军兵力大增,且有防备,定是广而围之,若不断缩小伏击圈,当如何突围?”
刘季道,“无需多言,汝何时惧怕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