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自雍丘城逃出后,马不停蹄的与秦兵周旋,在河边停军休整,刘交、萧何皆以为可拖疲秦军,待曹参、周勃、樊哙三将归来。
刘季站在泽边,喝着女酒肆女主煮的粥糊糊,感慨颇多,乱世立足难,在乱世有尊严的活着更难,如今刘季别无他求,想弄个郡长干干,一是给吕雉一个安稳的生活,让儿女们不会缺衣少食,二则让跟着他的这批兄弟有个妥当的去处。
几番颠沛琉璃,刘季的心如被火煅烧,渐渐变得刚硬,此刻他对秦军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有两个字,诛和降。
刘季之心在煎熬,自隐匿芒砀山之后他稍有起色之时,这个领头人实在不好当,一段时间他曾想着换他人来领头,想退缩。
可转念一想,跟随他人即受限制又不自由。
自由总会附加一把锁,也是需要冒风险,刘季明白了此种道理。
忽闻有探马来报,“樊哙将军此刻正在与秦军交战。”
此消息让刘季一直紧绷的心松软下来,脸上出现久违的笑容,沿着他的眉心开始舒展。
刘季对萧何、刘交道,“樊哙回,曹参、周勃必在附近。”
萧何之意乃引军助樊哙,樊哙正在与秦军侯大战,两人并未将一场生死战演变成个人表演,秦军侯三番五次指挥秦兵将樊哙等人包围,皆被樊哙一把斧闪出重围,秦军侯来围击。
樊哙轻轻抖动马辔,胯下战马如同其双腿一样指挥自如,马蹄不知如何竟挪出几公分,樊哙绕到秦军侯后方,朝着其后背砍去。
接连几次皆是砍秦军侯身后,秦军侯震惊于樊哙马术的精湛。
短时间不给秦军侯转身之机会,樊哙见五百军马折损十几位,引军退走,秦军侯追击。
樊哙在艰难撤退时忽闻有人大喊,“樊弟莫慌,卢绾来也。”
樊哙只见青石上飞奔一支人马,冲在前面的正是卢绾,萧何、刘交、夏侯婴、周緤等簇拥着刘季而来,樊哙大喜。
卢绾指挥这五千沛公军从旁侧击秦军,攻之甚疾。
樊哙借沛公军威,再次回马大杀一番,秦军侯不敌,引军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