裨将、千夫长在帐内各抒己见,百将瘦子亦在帐内。
千夫长很决然的对柴武道,“将军,不可去。”
柴武有些拿不定注意,“吾与刘邦同为吾王之将,刘邦岂敢对吾不利。”
裨将道,“此去对将军百害而无一利,况且攻昌邑将军有何利可得?”
柴武想到利益,声音有些小,“那萧何言拔城之日,吾对昌邑可自处之。”
小小的利益让柴武有些动心,甚至一些妄想之念开始从脑海里涌现。
昌邑的繁华,柴武是知晓的,得到昌邑好处极大,这让柴武动心,犹豫。
裨将叹息道,“言虽如此,然刘邦当真会让将军自处之?”
柴武在军帐内来回踱步,看着眼前的一根香已经将近燃完,他的心在剧烈的斗争,甚至连带身体皆有些抖动。
忽然身体停止抖动,柴武道,“量那小小亭长岂敢奈吾何,无须多言,吾去去就回。”
柴武眼神变得坚定,不再飘忽不定,裨将、千夫长知柴武已做决定难以更改,长叹一口气。
柴武厉声道,“何故叹之?”
裨将、千夫长便不再言语,百将瘦子开口道,“吾愿随将军左右护卫,刘邦营若有人不轨,吾定击杀之。”
千夫长见自己这位妹婿之子,脸上露出微笑,道,“将军虽武艺超群,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让其护卫将军左右。”
柴武见百将忠心耿耿,亦不好再驳回,道,“然。”
风依旧在呼啸,柴武走出辕门,见萧何等人还在等候,便抱拳回礼,“有劳萧公久等。”
萧何见柴武走出辕门,心中一块石头算是落地,心下大定,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