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带甲步兵加一个云梯车作为一波攻击,刘季麾下兵力一万余,外加吕泽的六千,接近两万兵力,留八千镇守本营,剩余共分四波来攻击颍阳城。
郦商、周勃、陈豨、丁复为攻城骁将,分别引兵指挥四轮攻击,待到夜晚再由灌婴、樊哙为将夜袭颍阳城。
白天的攻击很猛烈,可是晚间的战术被吕泽否则,吕泽则让郦商静待秦军出城,让灌婴和樊哙引五千兵马去颍阳城东伏击。
虽不知为何吕泽料定今夜会有秦军从北面出城,不管是逃兵还是欲夜袭楚军,将其大败回城,令秦军必从东门逃出。
为此才有上面那一幕,这一下秦军彻底固守不再出,曹参便与吕泽争论,认为秦必会固守不再出,留阙围打将无法实现。
结果夜真的静悄悄,秦兵并未从东门而逃,曹参预先安排的被打乱,这种战不利的责任自然是统将之人,然后作为副将的曹参亦觉得可惜。
此事的矛盾还是无法避免的使得两支军队矛盾逐渐升级,在船头欣赏夜景的刘季再亦无法安安稳稳的饮酒。
刘季走进船内,见两位攻城大将皆脸色平静。
看不出怒意,
亦没有笑意,两人明显各自坚持彼此的战术。
刘季道,“即便秦军固守城池,以两位的卓越战略和精湛的战术,此城还能铜墙铁壁不成?”
吕泽和曹参闻言,两人对视一眼,这是明显的分工,吕泽负责战略,曹参负责大的战术。
吕泽道,“谢沛公信任,颍川郡守不受信诺,吾会让其付出代价。”
曹参知晓他所思考的攻城大战略仅为参考,接下来多思考行之有效的战术,“沛公宽心,一定尽快攻进军,寻找靳强他们。”
刘季点点头,“吾未曾亲眼所见,始终相信广野君还活着,务必找到,即便是……尸首……”
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亦无法听见那可爱的酒徒胡言乱语,听不见其诳语,刘季心头忽然一阵心酸,心底平静的湖水无风起涟漪。
得到刘季的肯定,吕泽便开口,“向城内射箭,劝其民杀郡守开城投降,否则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