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隔阂如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一切被韩相看在眼里,他敏锐的感觉到此刻是最佳的时机,给张良一刀,给韩王一个定心丸,让这一刀彻底切断韩王与张良的联系,如此韩相确信他与韩王的关系将更牢固。
韩王成怒目望向韩相,韩相低下头不敢窥视,显得很恭敬,韩王成眼里的怒意转瞬便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亮,似有一团火在燃烧,欲望之火。
韩王成不喜事事皆要请示张良,这种感觉他很不喜,便道,“国相有何之计,可解寡人心头之惑?”
韩相一听心中大喜,他未曾想必预料的来的还快,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开口时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发颤,“大王,近日是否在为借武安侯之兵却迟迟未曾兑现而烦恼?”
韩王听韩相声音发颤以为韩相心中惧怕说错话,点头承认的确在苦恼此事,之后便鼓励道,“尽管言,寡人恕国相无罪。”
韩相得到韩王之言,便大胆起来,“既然张良在武安侯那里乃宝,留在大王身边非福反祸,不如以此宝换土地。”
韩王眼睛发亮,“如何换地?一个张良当真可令武安侯损兵折将为寡人打下韩地?”
韩相神秘一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同水和鱼,花与叶,张良对韩王如稻叶,但对武安侯刘邦而言却为鱼得水,大王可知雍齿?”
韩王疑惑道,“莫非是居丰而降魏,致使武安侯无根基者?”
韩相道,“正是此人,此人刘邦恨极,已同水火,然雍齿与吕泽却如同鱼、水,曾率兵渡河北上赵地,名为助赵牵制秦军,实则在寻找雍齿。”
韩王成脸上浮现笑意,此种笑带着一丝坏意,“韩相狡诈,不过此计高明,既然吕泽和武安侯有隙,那么劝武安侯发兵助吾,胜算提高,韩相有功,此事交予韩相去办,事成后,寡人重重有赏!”
韩相脸上浮现一丝畅快的笑容,“喏,臣立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