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身旁的韩相不断的为刘季斟酒,“武安侯海量,可谓海纳百川,今得武安侯相助别道一个小小轘辕,诸如阳成、阳翟等韩地皆不在言下。”
韩相语言极具谄媚,语气轻柔,深怕不远处的张良听到。
刘季笑道,“韩相谬赞,韩王贤明,邦不过助力耳,以韩王之贤,韩地定会望风而降。”
韩王成满脸笑容的回应,“武安侯谬赞,太抬举韩成,虚度光阴,至今未曾定韩地,实在惭愧,还望武安侯相助,韩成定会重重报答。”
韩相与韩成一唱一和,挺着大肚子笑呵呵的道,“不只吾王会记得武安侯之恩,尤其韩申徒更表达愿常伴身旁效犬马之劳。以报武安侯。”
闻听此言,刘季面带喜色,这次刘季真的难以掩饰心情,此刻对人才的渴求,对刘季而言胜过对美人与金钱的需求,看向韩王,“韩王,当真?”
韩王成没有敢看张良,吞吞吐吐道,“武安侯派兵遣将助寡人,寡人自当礼尚往来,寡人帐下唯有子房可协助诸将。”
这句话说的很轻柔,可却如雷贯耳,字字砸在张良的心田,韩王说的很轻,但却让张良有一股冰谅之意侵入身体,明明是春暖花开,却让张良忍不住颤抖一下。
以张良锐利的光自然着得出韩王成是无法和刘季相比的,刘季日后的成就绝对远超韩王成,先不论二人的心胸和谋略,但从其麾下的那些战将和文吏,刘季便完全碾压韩王成。
可张良心中有气节,有心愿,那亦是父辈留给他的荣耀和责任,否则不会执着的欲复国,如今既然韩王成与自己君臣缘分暂至于此,张良亦非愚忠之人,更非顽固僵化之人,只是心中有些不舒服。
韩国,对于张良而言有太多的情愫在。
一场酒宴,有人欢喜,有人愁。
张良引兵开始与刘季的兵马合在一起,张良看着刘季麾下的战将和兵马,心中感慨,韩国之兵的确无法相比。
与张良相逢,刘季心喜,为助张良复国之愿便决定立刻遣大将对轘辕发动进攻。
轘辕城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繁华的街道仅仅半个时辰便冷冷清清。轘辕令与县尉、县丞三匹马从军营归来本欲去一家酒肆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轘辕令听闻张良与韩王成引兵来攻,虽然早就听闻韩王麾下有一个比较厉害的谋士张良,在其谋士的协助下一直游于颍川,虽然得数城又得而复失,然终须不能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