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甚?若无保护,尔等皆为匪奴。”
“休得再哭,犨令驾临,此乃丫头福缘…孩子还小,不懂人事,定好好调教,片刻便能侍候犨令。”
“贼已破城,若不答应贼匪需求,尔等将被屠村,若无吾等保护…”
“老朽闻贼已离开犨城,不曾见…”
这是三人训话的场面,一个丫头,一个白发佝偻老者,还有一个盛气凌人的秦令。
秦令身后跟着几名秦卒,此刻有的在啃地瓜,有的再吃瓜果,更有甚者再啃鸡骨头。
他们处在一个柴门竹院的村户,不像是富裕之家,此时还在抽泣的丫头眼睛一直盯着那只鸡腿,此时拿着鸡腿的是秦犨令。
恰巧鸡腿骨头扔在丫头面前,此丫头模样标致,含苞待放,看到那鸡骨头又忍不抽泣,“大父,母鸡没兮……”
丫头又哭,犨令不悦。
白发老者忙将小丫头拉到一边训几句,便不再抽泣,而是泪眼朦胧的询问,“大父,丫头尚小并无力气,犨令为何要丫头伺候?”
这小丫头的问话让白发老者愣片刻才回道,“男人笨拙,不如咱丫头活细。”
言毕,老者背过脸抹眼泪。
小丫头似懂非懂,直到小丫头从屋内跑出来,后面跟着骂骂咧咧的犨令,她才哭喊道,“大父,吾不要侍候,吾还小。”
犨令追出去,伸手要打小丫头被老者用身体挡住,“犨令大人,要不等丫头再长长,老朽亲自送去,可否?”
犨令狠狠的踢向老者的胸口,“可否?兄弟们为尔等抵御贼寇,汝用可否报答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