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次美害其死于剑下,阳城县令毫不犹豫的一剑刺穿女人柔弱的身体,“吾得不到,何人能得之?”
言毕,县令狂笑一声,剑尖倒转刺入自己的腹中,“士可杀,不可辱!”
县令寻思无论是谁攻入县令府,迎接他的必定是屈辱。
很快便冲进一人,正是灌婴,手里提着蚕丝枪,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人,无奈的叹息,眼睛落在那把长剑上,“倒是一把名剑,可带回去请曹将军品鉴一番。”
灌婴命身后的士卒将长剑拔出,仔细擦拭。
刘季见室内无危险时,缓慢走进,一入室首先看到的便是那张美丽动人的脸,此刻脸上写满不甘与疑惑。
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刘季默默想着,道出一句令灌婴不解之语,“美貌害人乎?”
灌婴不解,“末将不知沛公之意?”
刘季哑然失笑,指着被杀的女子道,“婴以为何解?”
灌婴静静观察两人片刻,开口道,“莫非……听闻院内有厮杀声,寻思难逃,双双自杀,倒也有些骨气。”
刘季摇摇头,“猜对一半,此地县令竟有一丝血性,宁可自杀,不愿祈降。”
感叹之后,刘季接着惋惜道,“县令乃自杀,可惜此女却是被其所杀,否则怎会有一脸的不甘与恐惧?”
听闻刘季之言,灌婴有恍然大悟之感,这才注意到两者不同的神情,女人恐惧与不甘之色还僵在脸上,县令则是一脸的淡然,仿佛入睡一般。
刘季看着那女人摇头叹息,接着道,“将县令府邸稍作清理,今夜在次安歇。”
在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良突然开口道,“沛公夜袭得阳城,城东守军定然不知,若知会曹、周二将军,夹击之,必然可再破南阳守。”
原本有些困倦的刘季听闻此言,立刻双眸如日月变换,困意全无,立刻改变主意退出此室。
刘季脸上没有被打扰入眠的不悦之意,而是心喜,与在此入眠相比,擒杀南阳守扫除西行障碍更为重要。
立刻下达命令,连夜撤换旗帜,点上风灯。
城门打开,一匹快马快速飞奔,绕过大路,专捡小路,疾驰一处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