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县守将立刻对裨将道,“给吾狠狠的打,将樊贼首级砍下来。”
裨将领命,“诺!”
郦县守将正不知为滞留在此如何向南阳守解释,此刻却灵感乍现,觉得若是能擒杀一将,那么他便有一套完美的说锌。
郦县守将已经在心中编好,“援助途中遭遇楚军拦截,奋战许久终勇斩一将,故来迟。”
此刻他并不认为是刘季麾下一悍军,不认为是楚军,欲假借人头。
这是宛城得保后郦县守将准备的一套说辞,如果城不保,那么他不用再长途涉,不用涉险,拿着反贼首级可向关中请赏。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惊的他身旁的一名千夫长用异样的眼神看他,满脸的不解,甚至惊恐,“将军…”
话说樊哙引两千精兵,一千骑兵,一千楚武卒,护送张良追赶刘季,途中经过一处山脉,远远见尘土飞扬,一支秦军竟然迎面而来。
樊哙见此眉头一皱,迎面杀来的秦军少数两三千人马,若不急着赶路,大可一战,并不畏惧。
张良面有忧色,若是与秦战必然会耽误追赶刘季的时间,大大不妥。
樊哙自然知晓张良此刻的担忧,对身旁的另一位战将奚涓道,“奚兄,一人可否?”
奚涓点点兴头,“可也。”
秦将纵马距离樊哙他们越来越近,看到面前之军,穿着杂乱不堪,完全就是乌合之众,禁不住生出轻蔑之心。
在这位郦县裨将的眼里,战服统一、训练有素、装备齐全的秦军才能称之为兵,称之军。
郦县裨将一股傲然之气从心中升起,“快下马受死……”
言至于此,他忽然哈哈大笑,因为他看到那樊字将旗的一将没有与之大战,而是拨转马头,向别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