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辨县令很不解,但他的思虑却突然戛然而止,疼痛,因为疼痛让他无法再思虑其他。
疼痛从后背开始蔓延全身,由痛的发抖到逐渐失去意识,眼神里有着不解,这一剑居然是自己最为信任的县丞所刺出,“为何…”
后面的话再无机会言,因为他亦无声的倒下。县丞道,“汉军既然入城,唯有借兄之首级向汉军请罪。”
语气说的很平淡,仿佛在说件极其寻常之事。
蛰伏数月的汉军锐气乍现,曹参一马当先攻入城中,然杀掉县令的县丞和主吏掾并未见到曹参。
曹参攻占下辨后立刻下令收其粮草,诛杀已经令秦人痛恨的下辨之吏,随后便撤换旗帜,打扫战场迎接另一支大军的入城。
同时立刻派遣快马向刘邦报送攻克下辨的消息,在下令诛杀秦吏时对魏选道,“留有活口前往关中报信。”
“诺!”
“切记不可扰民。”
“谨遵将军令。”
……
无论谁皆看得出此非一般之马,因为战马上的人与众不同,不是黑色的甲士,而是肩披黑色斗篷的战将。
任谁已看得出情况非同寻常,一位战将亲自纵马飞传消息,而非派遣斥候。
诸军吏皆看得明白,雍王章邯初拜的三公亦看得出陈仓那边有情况,因为盗巴亲自赶回废丘。
可盗巴面对的是雍王章邯,章邯不仅不信,还很生气,“擅离职守,可知罪?”
盗巴似乎心中有些不服气,章邯命其畅所欲言盗巴道,“汉军明修栈道,实则暗袭陇西,下辨已经失守,已快马加急向陈仓求助,且在白水之岸发现汉军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