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斗的正酣,见贼将欲走,岂能放其逃遁,忘记蒯彻先前的交代。
蒯彻见田叔引骑兵追击,大惊,立刻命骑士纵马去传令,同时令孟舒引恒山国武辛立刻缓慢推进,接应田叔所引的恒山国骑兵。
贯高见田叔追之甚疾,担忧骑兵遭遇伏击,却命孟舒快速推进,接应骑兵。
蒯彻道,“相国,不可,陈馀绝不会只遣一支军在此,定有伏兵。”
冲突,两人再次出现分歧,贯高道,“如彻兄弟所言,此间有埋伏,岂坐视恒山骑士覆没乎?”
蒯彻无言,面对这句话,他无话可说。
贯高此言从人情上讲,难以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骑士送死,这在心理上无法接受。
蒯彻是谋士,不是冷酷的兵家,更非沙场征战的将军而在冰凉的戈矛锋刃上讨过生活。
蒯彻并不冷酷,但他对人性,对利害看得很透彻,“相国,如不悬崖勒马,将会有更多赵地男儿死于此地。”
话语说的很委婉,他本该说如果不及时停止错误的做法,会死更的人,无论何人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