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楚望去,只见田横之军车、步、骑非常完美的配合在一起,正在对驻守城外的五千楚军对持。
在两者的一片空地上,那青色的小草已经被染成红色,东倒西歪的躺着已经失去生命的士卒。
残破不全的旗帜在想恒楚宣告,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多么惨烈的激战。
好在城阳尚未攻破,还有击退田横守住城阳的可能。
恒楚心里非常清楚,一旦失守欲夺回就难矣。
恒楚换成巢车,远远向田横军望去,只见田横将轻步兵在前,各个手持弓弩,或肃然而立,虽为身未披甲,却更加有利于随时弯弓射箭。
或成单膝跪射状,身披紫色战甲,手持弩箭,只要一声令下,那弩箭冲天而起,似乎要将那残阳射落。
立射轻步兵在弓弩方阵外围,随时准备发射弩箭的跪射轻步兵在阵中心。
重步兵则在轻步兵后,各个身披铠甲,手持长兵刃,或戈,或矛,或铍。
军两翼则为车兵,各个单辕,驾四马,如今近距离观察,可见一乘有三甲士,其中御手身披铠甲,肩有紫色披膊,且披膊长至手腕,将整个手臂罩住,手有护手甲,颈部有颈甲防护,腿部则缚有胫缴。
车上另外两名甲士,每人配有两套柄长为三米的矛、钺(类似于斧),或刺,或砍,除此还有两套弓弩。
远以弩箭射击,近则以矛钺格斗,两名甲士皆神勇异常,眼眸中的杀意若隐若现,随时准备着随战车向楚军杀来。
在战车的周围居然配有步卒八人,可谓兵车一乘乃甲士三人,步卒八人,六乘一组,三组十八乘加指挥车一乘为一队。
车兵之外,则是骑兵,皆胡服短甲,没有披膊,利于骑射,重骑兵在右,轻骑兵在左。
重骑兵居然一律皆为金属铠甲,持长矛、长剑,杀气外放。
左侧的轻骑兵,或着皮甲持齐弩,或不着甲而手持弓箭。
军队的后方则是装备有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的攻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