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垂柳千万条,春风浮动,映着瑞金的水光,如同金丝缕,河畔上有一座宫殿,其规模让飘行在湖中的渔民或者商贾只能仰视,更不敢靠近一些。
这处宫殿渐渐成为来往于湖上船只的茶后谈资。
“赵太博而已,竟与赵王宫殿等同,不尊周礼。”
“说话小心,勿被有心人听取。”
“听取有能如何,吾不过一低残渔民而已,难道治罪不成?”
“仅凭三县之兵,假借齐兵便能赶走恒山王,又将赵王迎归赵地,此举非王侯之才能为之?赵王能不感激否?”
湖中一只小船内断断续续的聊着河畔上那座宫殿主人往事,一老一少倒是聊的很悠闲。
那少女嘟着嘴,“感激就能越轨否,纵礼乐崩坏,君臣之道岂能不遵守?”
老者无奈笑道,“赵太傅,可不只为太傅,其乃代王也。”
少女一副不太相信的神情,瞪着眼睛,“代王?在赵地为臣?”
老者笑而不语,眼睛默默的注视着前方的宫殿。
这宫殿群,占地虽然不大,亭台楼阁虽然没有赵王宫殿房间多,但每个房间的大小则是同等规格的。
里面的假山、溪水,草木,曲径通幽,其美景当真是令人如临仙境。
宫门前一辆车驾缓缓停在那里。
刚穿上太博服的陈除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为何换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