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还需要依靠袁熙兄弟的身份,蹋顿早就宰了他们二人。
“袁公子,是我们乌桓的贵客,谁要是敢对公子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蹋顿说完,端起酒杯让大家继续饮酒。
袁熙与袁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杀意。
袁尚的手更是摸上刀柄。
这可把袁熙吓了一跳,生怕袁尚想不开,急忙伸手按住袁尚的手,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想当年,他父亲虎踞四州之地,这帮人蛮夷那个不是争相巴结。
如今他势弱,却被他们如此轻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为了复仇,他有再多的不甘,眼下也只能忍着。
这时,斥候匆忙跑进营帐,跪地禀报:
“启禀单于,不好了,曹军杀过来了!”
“什么?哪里来的曹军?!!”
听到斥候禀报,大家脸色大变,蹋顿霍然起身,难以置信的质问。
“属下不知,他们是突然出现在白狼山上。”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曹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要想出现在白狼山,必然要经过匈奴人、鲜卑人的牧场。
他们对此居然一点也不知情,要不是在白狼山附近会盟,曹军杀到柳城,他们怕是都不知道。
“曹军明明与我们对峙,现在却出现在我们身后,我们半点也没有察觉到。”
“曹军想要绕道白狼山,必然经过匈奴人、鲜卑人的牧场,他们不可能没有丝毫发现。”
“他们没有派人通知我们,曹军来的消息,难道匈奴人、鲜卑人已经投靠曹军?”
峭王苏仆延紧张地道。
要是匈奴人、鲜卑人都投靠曹军,这对于他们来说,将会是一场灾难。
都是以游牧为生,匈奴人、鲜卑人的实力不在他们之下。
匈奴、鲜卑与曹军联手,等待乌桓人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该死的匈奴人,该死的鲜卑人,难怪他们不来会盟,原来是投靠了曹贼!”
能臣抵之气的不轻,他还纳闷,两个盟友怎么不来会盟。
搞了半天,人家原来已经投靠汉军的怀抱,带着曹军来攻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