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洲,姓段的是什么样的人不别人不清楚你应该很清楚,他可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的人,你不相信谁,都不该不相信他,你刚才的所作所为,真的太伤他的心了。”
听到裴南川所言,陆逸洲慢慢停止了挣扎,抬眸看向正认真给他治伤的段泽商心里翻江倒海。
他又何尝不知道段泽商对自己的感情,但那些视频乃他亲眼所见,他又能如何说服自己。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又怎么能继续跟仇人在一起呢!
“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请你先别急,姓段的虽然有时候是狗了些,让人恨不能给他弄死,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跟你保证,你父母绝对不是他杀的。”
“他做事向来说一不二,这件事要真是他做的,他不会不承认,所以我希望你能冷静点,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裴南川的话让陆逸洲陷入了极度的矛盾和纠结中,垂眸看向正在运用异能帮他恢复胳膊上,自己用匕首剜鳞片时留下的伤口,陆逸洲张了张嘴。
陆逸洲似乎有话要说,但他欲言又止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裴南川在旁边看的又急又无语,无奈之下,按耐不住性子伸手推了段泽商一把,没好气道:“你他妈也自己辩解几句啊!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关键时候掉什么链子啊你!”
段泽商被推了一个趔趄,脑门咚得一声撞到了陆逸洲的脑门上,当即撞的两人各自嘶了一声。
视线相撞,两人似乎都突然有些尴尬,须臾,段泽商低头,说了句差点让裴南川吐血,英年早逝的话。
“马上就好,稍等一下。”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猛咳,裴南川翻了个白眼。
这他妈还不如不说。
“服了!”
马上就好,稍等一下,这他妈确定不是服务员经常对顾客说的话?
裴南川表示带不动,可以直接埋了。
“段泽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父母真不是你咬死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