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双臂环抱于胸前，目光深沉地看着前方，再次开口道：“那这个女的跟其他乘客有没有过交流呢？”

肖鹤云微微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在怀疑车上有她的仇人吗？”

张成神色凝重，双手依然环胸，语气坚定地说道：“仇人确实是一种可能，而共犯则是另一种可能，这两种情况我们都必须要去仔细甄别清楚才行。”说完，他与杜局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李诗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大眼睛说道：“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记得，她上车的时候还跟司机说了几句话呢，不过具体说的啥，我当时也没太在意。”

肖鹤云这时接话道：“对，说的那个话还挺奇怪的，说要同归于尽什么的。”

李诗情也道：“我好像想起来了，她好像叫那个人，王什么的。”

肖鹤云补充道：“王什么德。”

张青璃心里升起一丝无力感，让他们这么说，她觉得他们这次肯定又会被怀疑的。

张成接话道：“王兴德。”

肖鹤云点了点头道：“好像是，王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