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在听完裴青阳的一番话后并没有很触动,他有苦衷,那她呢,她亲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苏渔突然亮出匕首划在了裴青阳的手臂上,裴青阳没有防备,倒在了地上。
苏渔拿着沾血的匕首靠近,“你与我说这么多没用,你的命我还是会要,现下你要为陛下做事,我动不了你,待一切结束后我自会来取,你的这个脑袋是寄存在你脖子上的,我才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呢,我只知道,以命抵命!”
苏渔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裴青阳捂着受伤的手臂,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现在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没有父母,没有妻子,他在这世间再无牵挂了!
第二天一早,沈确同南枝送完了苏渔夫妻二人,南枝看着苏渔的背影,捅了捅沈确,“你是如何说服苏大人放过裴青阳的?”
沈确揉了揉被南枝捅着的地方,“我没让她放过裴青阳,是借,我要借用裴青阳的命一段时间,过后,她要怎么杀裴青阳都与我无关。”
“太狠了吧,裴青阳都要死了,你还要人家帮你卧底!”南枝感叹道。
“没办法,他造的孽太多了,只一条命可不够还。”
就在沈确与南枝讨论裴青阳小命的时候,花不言找来了。
“陛下,京城出大事了,不语扛不住,需要您尽快回去!”
“何事?”花不语一向很机灵,沈确不明白什么大事会把花不语吓成这样。
“驸马裴端杀了长公主亲子裴漾。长公主震怒,将驸马扣了,怕不是要动私刑。”花不言在接到飞鸽传书后很不可置信,每个字他都看得懂,但是他一个字都不理解。
同样不理解的还有南枝与沈确,沈确张着嘴,反复确认,“你是说,驸马,阿姐的驸马,杀了他们与阿姐的亲生儿子?”
“对。”
沈确与南枝对视一眼,京城怕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