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仔细回忆了一下,“没错,他们就是说的肉包子!小贩就算了,那婆婆照她的说法她该是本地人啊,怎么也那么叫?”
一连串的线索突然涌入南枝的脑海中,“那时候我们还在愁如何查陶家的时候,线索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再说那婆婆,整条街上那么多人,为何偏偏就撞到了我们,若她每日都去那条街上乞讨,该是很熟悉了才是?还有,人家千叮万嘱要她藏好的罪状,她怎么就这么大喇喇地放在了外头?”
南枝懊恼地摇摇头,“仔细一想,全是漏洞,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宁琇儿的事,一下子竟然没反应过来,回头想想,那些裴家的罪状就像是别人硬塞给我们的。”
方梨回忆起这些,也起了鸡皮疙瘩,“这群人是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为何要对付陶家?难道是裴家?”
南枝摇摇头,“不是裴家,那些证据对他们不利,幕后之人更像是借着我们的手要灭了裴家?说不定,从我们一出京城就被盯上了。”
京城,相府
“父亲,扬州来信了,事情进展顺利,裴家,自身难保。”姜松将扬州的秘信呈了上来。
姜相看了看就烧了,“最近朝中动荡,让我们的人先不要轻举妄动,世家若是挑衅,就随他们吧。”
“是。”姜松小心翼翼地抬头,“最近长公主安插的尽数被陛下革了职,我们要不要将自己人插进去。”
“糊涂!”姜相气得拍了拍桌子,“你这时候冲上去,不就等同与长公主为敌吗!”
“可是,您不是不支持长公主了吗?”姜松委屈地说道。
姜相闭了闭眼,压下脾气,耐心地说道,“世家手上有太子,陛下又握着武将,咱们有什么?中山王他们都不愿与我们合作,在找到新的扶持对象之前,我们不可轻易树敌!”
姜松心里腹诽,之前要对付长公主的是您,现在说不要树敌的也是您,到底要干嘛,突然,姜松想到一件事,“对了,父亲,听说雍王已经与欲晚会和了,我们是不是……”
“雍王的确是最好的扶持对象,可是他太蠢,等等吧,看欲晚能把他教成什么样,若是可以,他还是能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