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以后学文学理?”
“学文。”
童喆面上有些失望,似乎觉得可惜。
何夏明白,这可惜是他缺少竞争对手的遗憾,并不掺杂其他多余的情感。
但何夏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盯着第二第三,光问自己了。
何夏这么想,也这么问出来了。
童喆答:“我问了啊,李博文、余慧卿学理,其他人还没想好。”
好吧,这位是真不社恐。
两个人又聊了下个月的数学竞赛,童喆自信地说奋力一搏,让何夏都不由得热血起来。
回到座位,刘梦娜在背后一直戳何夏的后背,等何夏回头,她一脸八卦地问:“童喆找你干嘛呀?”
“学习上的事啊,你不是在吗?”
刘梦娜顿时萎了。
何夏失笑,看了眼时间,离上课还有五分钟,还可以再刷一道选择题。
这次发下来的习题,难度偏高,以往五分钟可以刷两道选择题了。
何夏不由得在心里叹息。
她晚上含着西洋参片,也只能坚持到十二点半。
何夏做过实验,短时间内,每天睡够五个小时,超过这个时间,白天就会犯困打瞌睡,反而得不偿失。
一旦把握好这个度,何夏就有点肆无忌惮,有次没控制住,两点才睡。
半夜上厕所的张九敏刚好看见,第二天何夏起床晚了,差点迟到。
张九敏把何夏训斥得哑口无言。
“你下次再这样,就自己走路上学吧。”
张九敏只是嘴上放个狠话,实际心疼的不得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
现在天冷,骑车冻手。
张九敏自己有时候都忘了带薄手套,每次却不忘记帮何夏拿。
嘴硬心软第一人。
参加预赛的六人,每天都会想办法聚一会儿,要不是中午吃完饭早点去教室,要不是晚自习的时候换位置坐到一起讨论做题思路。
何夏现在白天都不怎么喝水,喝水多了就要上厕所,上一趟厕所,课间十分钟就利用不起来。
她每天尽量在学校把所有作业写完,晚上的时间,专门用来对付竞赛习题的主观题部分。
如此下来,每天最轻松的时刻,就是上下学路上,坐在张九敏自行车后座的几分钟。
难得周末,何夏还是定了五点的闹钟起床。
牙膏的薄荷味道充斥着口腔,吐掉漱口水,何夏洗了把冷水脸,望着镜子里脸庞有些怔愣。
因为初中坚持运动,她褪去那点婴儿肥比上辈子更早些。
小主,
何夏的脸不幼态,除了那么点婴儿肥,她没有女大十八变那种强烈的变化。
何夏记得,她工作后有次回老家,小学同学的家长还认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