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末世，古董不值钱，可就是因为不值钱，所以被带着的也少，能有几个像秦教授那样爱得深沉的？

李麻子那边的要不是人家想着末世没几天就过去了，估计也不会有那么多让她换。

“没关系，没关系。”空灵紧追不舍，在林悦头上猛扇小翅膀，“空间现在不止可以吃古董了，还能吃珠宝首饰，你要是舍得，黄金也可以吃。”

“黄金能吃？那怎么不直接吃了？”她换来的黄金就在空间里，没少。

“黄金严格来说属于流通货币，空间要吃，得要征求你的意见。”空灵讨好的笑着。

要是能吃，指定直接吃了，但是空间规则，空间不能把宿主的钱吃了，但是古董、珠宝这些，不算钱。

“所以，能吃吗？”

“不能。”林悦翻身睡觉，“别吵我。”

黄金肯定不能吃，她还要留着以后换钱花，珠宝首饰这些，倒是可以想办法换一换，那些富家太太什么都能丢，这些能攀比又好带的东西肯定舍不得丢，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换出来。

空灵也不知道还要吃多少才能从空间里出来，这事还得慢慢来。

想着想着，林悦睡着了。

林悦这一觉，直接睡到晚上八点，直接在空间里吃了顿大餐，换了件雪白的羽绒服，又戴了顶雪白的羽绒帽，把头发仔细地全扎进去，林悦才出了空间继续出发。

冰层上一马平川，不是市内，没有多少高层建筑，林悦借着冰层反光和自己的夜视能力，并没有开车灯，稳稳当当把车开到距离青龙山十多里地的地方。

接着把越野车收进空间，拿出自己好久没用了的滑雪板，背上背包往青龙山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