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是快,林飞飞把针头像匕首一样插进了林管家的脖子。
“谁脏了谁脏了!你说谁脏了!”另一胳膊抡起来猛扇了林管家一巴掌。
林管家半身倒地惊恐低吼脖子上青筋暴起,“针管是什么……”
“护士长给的剧毒,去死吧!”林飞飞起身闪电般就近抓起桌子上的古董花瓶高举过头顶要砸向林管家。
林管家瞬时像一条巨大的蛆虫在地上蠕动。
“来…人…来人……”
林飞飞举着瓶子虽然想再多看几秒,但是没有犹豫,花瓶砸向林管家头发梳得锃亮的脑袋。
“砰……”非常清脆,花瓶碎成几瓣,血破皮流出来分外鲜艳落在地毯上加深了本就很生动的花纹。
看向一旁的护士长,默默走过去,手放在脖子上,没有气息已久。应该没有看到听到方才被她被施暴吧。
林飞飞整理好衣服,手指头拨弄头发,落地窗前拿起常用的丝绸丝巾擦额头擦脸。羊毛披肩披到肩膀上,像往常一样坐到藤椅上。
此时下午阳光正明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