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蛊,以执念之人鲜血炼制,见之入魔,此蛊无解,只能在发狂之时激其现行击杀。听明白了吗?”禹元夕手轻轻拍在宇文耀脸上,像是在安抚宠物一般。
“是萧承羽帮你解的吧,只有他才能让你发狂,哈哈哈!”禹元夕总是万事成竹在胸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蛊?”宇文耀越发看不清今日禹元夕的所作所为,他的动作里总是带着几分轻蔑,几分隐忍的怒气。
“朕给你权力,给你自由,你却不知珍惜。”禹元夕站起来后退一步,将袁公公叫了进来。
“让他们退下吧,朕与萧王多日未见,甚是想念,今日单独叙旧,去准备吧。”
宇文耀不解,禹元夕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了,却一句话也没听懂,还未等他细想,袁公公用一个湿的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眼皮重的很,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一点点地阖上。
宇文耀走在一阵迷雾之中,听得前方一阵哭声,刑台上绑着自己的双亲还有族内的伯伯、叔叔、侄子、侄女等亲戚,旁边站着拿着刀的刽子手,台上是侧身冷漠站着的萧承羽,周围围着很多看热闹的百姓。
宇文耀心底涌起一阵绝望,救不了了,再过一时三刻,台上就将血流成河,宇文耀步步后退,他看到当年的自己哭着哀求萧承羽能容自己入宫陈情,宇氏一族是冤枉的,却没得到任何答复,反而被堵上嘴被士兵押在一旁观刑。
萧承羽射出几箭,将弟弟妹妹一个个射死在面前,然后一箭毫不留情的射向自己,这时刽子手的屠刀挥了下来,父亲、母亲的头滚落在自己眼前,宇文耀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竟是禹元夕的脸,他躲闪着对方审视的目光,全身被冷汗浸湿。
“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禹元夕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宇文耀深吸了几口气,他脸色苍白,梦中地悲伤一直萦绕在心口,悲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陛下,能给臣口水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