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替萧承羽想好了退路,那你就代替他如何啊?”禹帝轻声笑了起来。
“萧承羽?陛下,他只是您寻找传国玉玺的工具,微臣并未放他,之前这么做,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也并未想要瞒着陛下,还请陛下恕罪。”宇文耀不知道禹帝此举何意,只得先行告罪。
“宇文耀,这些年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禹元夕站起来,慢慢走到宇文耀身前。
“萧承羽是个什么东西,他不过是因为有夜阑族的血脉可作为开启圣殿的钥匙,朕才给他机会,他死了,朕还有他的女儿。他以为只要不做神脉交接法术他的女儿就是安全的,但是他不知道只有男子才需要神脉交接之术,圣尊一脉的女子只需十六岁,血脉就自动觉醒。”禹元夕抬起宇文耀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放眼这天下,有谁能与朕争锋。朕要这传国玉玺也是为了不让这天下有人因为这传国玉玺生出不应该的心思,造成不必要的动乱。所以对于朕,现在传国玉玺现世还是十年后,都不重要,朕是否一统天下绝不会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传说上面。”禹元夕继续说道。
“你是朕护下的人,但朕给你地自由不能滥用,现在朕也让你尝尝失去自由的滋味,以后就不会被什么阿猫阿狗的给骗去了。”禹元夕轻轻拍着宇文耀的脸,站起来对着袁公公使了一个眼色。
宇文耀脑袋一片空白,禹元夕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了,却一句话也没听懂,还未等他细想,袁公公用一个湿的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眼皮重的很,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一点点地阖上。
“将军,您醒了吗?”袁秋意在外恭敬的问。
脑袋都要炸了,昨晚禹元夕的话一整个炸裂,把自己留在寝殿之内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
宇文耀猛地睁开眼睛,额头都是冷汗,外面袁公公一直在外面询问却不敢进来。
宇文耀叹了口气,轻轻说了句,“袁公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将军,现在刚刚辰时,陛下上朝去了,奴才们伺候您沐浴更衣。”李公公站起来招呼殿外的奴才们伺候着。
宇文耀想要坐起来,却内力虚空,像是被下了软筋散的症状。
宇文耀脸色煞白,看着鱼贯而入的奴才们,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托起,抬到殿后的温泉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