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了又如何?即便萧承羽,也是本将军私有物,岂容你们安排!”宇文耀彻底被激怒,自己竟然跟他们这些破落王室讲条件。
“若是陛下旨意呢?”太后不依不饶。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求到旨意再来跟本将军谈条件吧。”宇文耀不想再作纠缠,转身离开,“带走!”
萧承昀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宇文耀,但愿你今后不会后悔。
......
过去的种种如走马花一样一帧帧的闪过,躯壳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死死的禁锢了萧承羽的灵魂,他想大口地呼吸,却反复沉溺在水中……
下一刻,浑身是伤的萧承羽如履薄冰地走在中间窄窄的山崖上,两侧都是万丈深渊,父亲的冷眼,母亲的欺骗,爱人的仇恨,兄弟的背刺像一只只无形的大手争先恐后的要把他拉下这无底深渊……
宇文耀看着地上昏迷的人,心中烦躁不安,他上前握住萧承羽的右手腕,将一股真气霸道的输到萧承羽体内,醒来,快点醒过来!
萧承羽额头上豆大的汗滴落下来,脸色越来越苍白,体内像是无数的刀片在经脉中反复拉扯,只见他眉头紧皱,嘴角也渐渐流出血来。
“将军,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刘副将看这个情形,急忙劝解。
宇文耀却好似没有听到,继续运起真气输入萧承羽体内,真气在萧承羽体内霸道冲撞,却意外激活了之前隐匿在他体内的蛊虫。
呃,蛊虫已经激活就在经脉中逆行,如刀刮骨,剧痛无比,萧承羽昏迷中也不免紧紧抓住衣襟,用力手指骨节分明。
宇文耀看到这个情景,也不免有所犹豫,他收回部分内力,但没想到萧承羽的疼痛却没有任何的缓解。
“传太医过来。”宇文耀终于开口说道。
陈太医被刘副将带着一路小跑着过来,一看地上这人,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赶紧放下药箱过去把脉。
“将军,此人内息紊乱,气血两亏,伤心过度且心脉阻滞,宜静养绝不能再受什么刺激啊!”陈太医把脉之后长舒一口气,幸好不是药方的问题。
“本将军就问怎么才能醒?”宇文耀皱着眉头,打断了陈太医的长篇大论。
“这……此人受了极大的刺激,药石无效…..无效,只能等。”陈太医一时有些结巴,他心虚的瞟向宇文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