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说了那话,便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去千慈宫请安,也在想业周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有答复,想得心神不宁。
太后见了,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不禁担忧:“你是怎么回事?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又着凉了?一会儿太医要过来给你皇嫂把脉,你也顺便看看。”
“皇嫂是有喜了,别拉着我!”云裳皱眉道,“我没事!谁说脸色不好就一定是病了?”
“你这孩子……”太后叹气,“真是大了,学会藏心事了,也不跟母后说话了。”
云裳仍是没心思答话,起身道:“我回去了,一会儿明老师来给我上课了。”
待她走了,太后才想起:“明业周不是关在牢里吗?”
正好这时苏妍儿进来,想问她,又想起后宫不参政,不可能知道,也不该去问,就先搁在心里,打算一会儿自己去问茂荀。
才这么想了,和苏妍儿说了几句话,邓雅妃便呼天抢地跑来了:“母后!”
“你又怎么了?”太后见她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就满心不爽。
雅妃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