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慕笙与云澈面面相觑,随后也不再纠结的将话题转开:“话说,今晚是不是该我侍寝了?”云澈厚脸皮的开口。
“自然不是你,你前段时间不是天天缠着妻主吗?我和厉沉一直都在训练凤羽军,已经有好久都没与妻主在一起了。”慕笙笑不达眼底的道。
“说得我好像没训练过一样,”云澈不满的嘟囔。
凤染歌看了看三人,站起身来,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床榻走去。
“我是大夫郎,理应由我,”厉沉面无表情的开口。
“这个跟你是老几没关系,反正今晚是我与妻主在一起,明日才轮到你们,”云澈说完,站起身向着凤染歌的方向走去。
慕笙眸色微眯,与厉沉相互对视一眼后,嘴角掀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想独占妻主?呵!”他缓缓站起身,抬步出了房间,没过一会儿,又来到了这里,手里还多了一个陶瓷罐子。
“你捧的是什么?”厉沉疑惑的看向他手里的瓷罐。
“自然是好东西,”话落,转头对着云澈开口:“过来喝一杯。”
“嗯?”正想要与凤染歌贴贴的云澈,身子一顿,转头,见慕笙手里捧着个大大的瓷罐,他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调转步伐朝着这边走来。
“是酒吗?什么酒?”
慕笙挂起招牌式的假笑:“自然,这可是我在婆娑林寻到的一种野果酿出来的,我称它为一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