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神父一边带着穆白进入诡异世界，一边继续说道。

“那时，玛利亚离格雷西的实验室很近。

成为诡后，得知有教授研究人接近死亡时的脑电波，出于好奇，她经常过去观看格雷西的实验。

诡形态的她，观察到一些非常神奇的现象，从此渐渐掌握了洗脑术的奥秘。”

穆白抬眼看看他，好奇问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听到这个问题，神父总算捡起来一点点骄傲。

“我跟其他诡不太一样，我和她属于合作伙伴，她一开始很弱小，投靠于我，并告诉了我她的秘密。”

“那为什么她成了圣母玛利亚，而你神父却籍籍无名？”

神父不好意思说，他当时没注意被洗了脑，心甘情愿做她背后的诡，直到后来洗脑暂时性失效了，他才反应过来。

他换了一种说辞。

“这套洗脑术，只有玛利亚真正的掌握，我还不得其法。

如果是她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摆什么祭坛，可以不知不觉的洗脑你，而且她还可以分辨谁没被洗脑。”

穆白对这个洗脑术更好奇了，继续问道。

“你先前说的，短期洗脑有时效性，是什么意思？”

“这个技术有一个缺陷，无论人还是其他诡异，在长期被洗脑的过程中，会逐渐丧失行为逻辑和判断能力。

也就是人会变成弱智，诡也会变成没有理智的低阶诡。

成为弱智或者低阶诡，就变成废物了，难以再被控制，所以她后期改变了洗脑方式，尽量减少洗脑时间。

短时间的洗脑，不及时续上的话，就会有失效的风险。”

穆白想起伊娃的那个契约诡，长得又丑，看起来也没什么智商，比普通孤魂级还弱一些，难道那就是洗脑过度产生的低阶诡。

“正因为如此，玛利亚迫切希望格雷西能够清醒过来，继续研究，弥补这个重要的缺陷。”神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