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赵二嫂正要打开加了泻药的小纸包,然后把药下进菜里,然后再在这些食物上做做文章。
结果没想到她的药还没打开呢,整个宴席上的人都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头跑去。
赵二嫂怕有什么变故,她迅速的把手里的纸包收了回来,把自己的茶水浇到纸包里的药粉上,然后随着众人跑出来把油纸包着的药水给悄悄的倒在墙根处。
赵二嫂随着大家一起跑到茅房,发现茅房周围堵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有的人憋不住了,然后开始朝外面跑去,家离的近的直接跑去自家茅房里,家离的远的就跑到远处的草垛子里,找个背对着众人的地方去,自行解决。
赵二嫂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把手里的油纸撕碎,然后挖了个小土坑埋了进去。
然后赵二嫂慢慢悠悠的回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有些茫然,也有一些想不明白,难道有人在她们之前给宾客们下药了吗?
赵家的其他人本来就是要用这些菜来做文章的,他们都还没有吃到嘴里,就看到宴席上的人匆匆的跑了出去,他们几乎都是尝了一两口菜,或者是吃了一两口饭的人。
而且他们现在的这种症状和赵家人准备的泻药导致的症状一模一样。
二嫂/二弟妹干的可真漂亮,我们要开始发力了。
赵二嫂:我不是,我没有,这回不是我下的,我的药还没来得及下呢!
赵大嫂开麦了:“你们这菜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我们一吃就拉肚子呢?不会是这些菜不干净吧?”
上完茅房回来的人们个个都很虚弱,脸色也苍白一片,不停的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着。
他们听到赵大嫂的话,也都纷纷附和起来。
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过,其实赵大嫂就没有吃过任何一个菜。除了一直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婚宴现场的月娘。
月娘的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赵家人来这场婚宴,也许并不是过来贺喜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