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就跟大伯哥说的一样,刚刚是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解开了。
解开了就好,解开了就好,至于刚刚大伯哥说的那些话,月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大嫂家是屠户出身,家里顿顿有肉吃,生活水平自然与他们这些在地里刨食的饥一顿饱一顿的穷苦家庭来讲不太一样。
月娘安慰完自己,就欣慰的看着大哥大嫂两人恩恩爱爱,心里没有生过一点的怨怼,只是她下次再面对大伯哥的时候,身体总是条件反射一样,退后了一大步。
说话也不似以前那般畅所欲言了,反而是有些拘谨。
大伯哥的眼睛里划过了一丝懊恼,但是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并没有被人发现。
他循循善诱,温柔又和蔼的给月娘讲讲这一路的趣事,语言风趣又幽默,说的也是月娘从来不曾见过的,很快就把月娘的警惕心给打消了下去,他自然的挨近月娘的身旁。
手臂一伸,竟是要直接抓住月娘的手占便宜。
月娘毫无察觉,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
这时大嫂突然喊了一声大伯哥的名字,让他进去帮忙,使得大伯哥的手伸到半路的时候,只能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收了回去。
让月娘避开了这一劫。
正巧月娘抬头看过来,与大哥疑问的眼神碰了个正着,月娘没发现什么端倪,又为自己这种随意猜测别人而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