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低头沉思良久,兄弟我懂了!
黑无常:“我也惨啊……老板……呜呜呜……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闺女去年嫁人了。
嫁的是个啤酒肚,地中海,年纪一大把,头发掉一把,口上是领导腔,手上是家暴棍,出门点头哈腰,回家唯我独尊的极品爷爷辈镶金老黄牙的大男子主义代言人。
日子过得那叫个惨哦,不仅每天冷眼洗内裤,还要忍受丈夫的家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片完整的鬼皮,本来能够当鬼的,就很少有完整的好皮囊,长的也大多数都挺磕碜,这要是再家暴家暴,哪里还能看的哦?
忍辱负重两个月,一个翩翩公子横空出世,拯救她于水火之中,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对于她来说,恰好是这样,于是他们就私奔了。
没过多久,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闺女因为无缘无故呕吐,去了趟医院,发现自己怀孕了,怀了两个月了。
公子不仅没有埋怨她,还好声好气的哄着宠着,就是品味有些捉摸不透了,特别是衣着品味,这个公子不管穿什么,都要配一顶绿色的帽子,草绿,深绿,浅绿,蓝绿……每天一个色,天天不重样。
太惨了,太惨了……呜呜呜……我太惨了……呜呜呜……”
阎王特别费解:“是,这个公子是挺惨的,但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在黑无常还在哭的时候,白无常开始回答了,于是,费解的阎王扭过头来看着他,打算听听他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白无常:“呜呜呜……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呜呜呜……
你说他们私奔就私奔吧,跑的远远的,谁也找不着不就好了嘛,结果他们偏不,他们只是亲戚跑远了,距离更近了,他们跑我这来了,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叔伯就住在我家楼上的楼上。
每天晚上我一回家,就能听到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叔伯的花样破口大骂,关键他跑了的媳妇儿还推我去阳台顶着,那吐沫星子喷我一脸。
不仅如此,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叔伯,白天睡觉,晚上骂人,每回我一回来都是他开骂的时候,每回我一上班就是他回去补觉的时候。
一整宿一整宿的骂啊,我一整宿一整宿没睡啊,虽然我已经是个鬼了,睡不睡也没啥大事儿了,但你不能因为我是个鬼,就彻底的剥夺我睡觉的权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