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不尽然,应是王从钰的心乱了。
王从钰稳稳地拖住了苏逢春,然后把她背了上去。
苏逢春趴在王从钰的身后呀了一声,很是关心的问道,‘沉吗?’
王从钰这会儿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他还是笑着应了一句,‘不沉。’
大概是怕苏逢春不信,王从钰还特意颠了两下苏逢春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道,‘还挺轻的。’
苏逢春哦了一声,压根就没听出来王从钰的弦外之音,还苦苦思考了一阵子,最后得出结论,‘那可能是我最近瘦了。’
王从钰低声恩了一句,没再说话。
虽然他没开口,可是胸腔那蓬勃的情绪几乎就要突破掣肘冲出来,一下一下的像阵鼓一样击打着王从钰。
他抿了抿嘴,勉强稳住了心神,背着苏逢春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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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从钰把苏逢春放到了板凳上,然后偷偷的擦了擦额头生出来的细汗。
这会儿已经是深冬,虽然泉州府的气候要比京城温暖许多,但是海风一吹还是寒凉的,王从钰这会儿能生出了汗,多半也是刚才憋出来的。
不过他本身就生的白皙,所以额头上的汗渍倒是看不太出来。
王隰和紧随其后,跟着二人一起进了屋。
‘我让采薇去请大夫了,’王隰和开口,‘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苏逢春点了点头,就想把鞋袜都脱下来。
王隰和赶忙拦着,她看向苏逢春疑惑着问,‘逢春要干什么?’
苏逢春被王隰和一拦有些不解,理所当然的就说,‘我把鞋袜除了看看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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