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死,却怕朝堂之上被贤王和滕子砚那样的小人把持。
那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既如此,伊公子好好休息。’王隰和微微福身就要告退,伊兆连忙弯腰鞠躬连说不敢不敢。
王隰和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拉着苏逢春就走了。
只留下伊兆在原地望着王隰和那片消失不见得湖蓝色衣裙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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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兆之事算是完美解决,王隰和就和苏逢春一起张罗起来冬至的事宜。原本王隰和是不想让苏逢春插手的,怕要累着苏逢春,不过苏逢春却不愿,连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会给王隰和捣乱而且精神充沛,王隰和才答应下来。
呃,最主要的是苏逢春跟王隰和商量的时候说了一句,‘以后我也用得上。’
王隰和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苏逢春说得是以后可以帮着王从钰理家做事,便忍着笑应了下来。毕竟小嫂嫂有心,她这个做妹妹的焉有不支持的道理?
其实从前王隰和准备这些的时候苏逢春也在旁边看着,对于许多流程还算是熟悉。
不过之前王隰和真正参与的步骤也只有桌案上的那些酒菜裁定还有衣裙的定夺,其实说起来并不能算多么的繁忙,反而苏逢春还觉得有意思的很,每一步都觉得新鲜有趣。
可是真正的接手跟着王隰和开始准备,却发现事情远远不是自己看起来如此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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