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一句话把苏逢春搞得有些摸不到头脑,甚至没有听懂王从钰在说些什么,只是又重复了一遍王从钰的话,“爬下来的?”
“嗯。”王从钰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眼里全是认真和正经的神色。
苏逢春瞧了王从钰这个样子,倒还真的是信以为真。
“啊...”苏逢春有些可惜,“那还是算了。”
说到这儿,苏逢春瞧着王从钰又嘿嘿一笑,“你自己一个人爬下来的啊?”
“嗯。”
既然说出来了这句话,后面的内容王从钰自然也是从善如流了。
苏逢春点点头,眯着眼睛笑了,“瞧不出来呀,你还挺厉害的。”
苏逢春从前在药灵山的时候上蹿下跳的采药,若是碰到了悬崖峭壁上的药材也是要挂个绳子爬来爬去的,不过苏逢春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必须要跟着大师姐或者大师兄才可以。
粗糙的麻绳虽然坚固,但是徒手抓住的时候还是割裂的疼。
苏逢春长久以往的在药灵山采药,手上早就磨出来厚厚的茧子了,尽管如此每次要攀爬的时候苏逢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更别说王从钰一介书生,手上除了握笔处有些茧子以外其他的地方都白嫩光滑的很。
苏逢春连忙拉过了王从钰的手,王从钰一愣不知道苏逢春要干什么。
“哎呀。”苏逢春有些急切,“你快打开手掌让我瞧瞧。”
王从钰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话的把手心朝着苏逢春打开了。
王从钰的手向来是白嫩修长,这双手每每在苏逢春面前握笔写字的时候都让苏逢春感叹,“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实在没有办法想象王从钰那双握笔写字的手上面伤痕累累。
苏逢春小心翼翼地捧着王从钰的一双手,借着月光的银辉细细的瞧着。
但是没有苏逢春想象中的凌厉肆虐的伤痕,王从钰的手倒是没有往日里瞧着干净白嫩,估计是为了找寻苏逢春太过于急切,上面还沾着湿粘的泥土和沙滩上的细沙。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划痕,只不过都不严重。
苏逢春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听王从钰说是爬下来的,苏逢春生怕那粗糙的麻绳割伤了王从钰,这以后还如何写字读书。
“没什么事。”苏逢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王从钰的手心,少女的手带着一层薄薄的手茧,不似寻常的贵女那样白嫩细滑。
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夜晚的海边太过于潮湿,就算王从钰用自己的厚袍子把苏逢春裹得紧紧的,这会儿苏逢春的手还是冰凉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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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微的从王从钰手上滑过,王从钰也感觉到一股子刺骨的寒凉。
还有些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