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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逢春在王从钰小心翼翼地安慰下平复了心情,想起来赵秉文和赵令璋还在,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还不等苏逢春张口说话,赵令璋便些笑着开口,“逢春姑娘是性情中人,若是换做旁人也应如此感慨。”
“便是哭完了,后面就只剩下喜字了。”
苏逢春听到赵令璋这样说,便开心起来,嘿嘿一笑,“多谢令璋,这话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赵令璋还没来得及接话,便听到门口一阵丁零当啷的声响,然后就有厚重而急切地脚步声。
一身红衣地拓跋泓英姿飒爽地站在众人面前,他还是梳着漠北皇族传统的发髻,乌黑的头发用皮革制作成的发绳高高的绑了起来,上面还挂满了各类石头做成的装饰品。
拓跋泓身上的料子应是中原产的,是石榴红色的片叶洒金的图案,制作成了漠北皇族窄袖宽袍的模样,腰间用上好的皮革勒住,身旁还挂着牛骨做的短刀。下身踩着深褐色的皮靴,皮靴的鞋底是坚硬的木制鞋底,随着拓跋泓行走的声音在地板上发出来沉稳的当当当声。
“我没来晚吧!”还没站定,拓跋泓就大咧咧的抱了个拳,他爽快的笑了一下,露出来洁白而尖的小虎牙来。虽然这话是向众人请罪,但是拓跋泓的双目从进来开始一直黏在赵令璋身上,好像一只忠犬自豪的追寻着主人的目光。
赵令璋只是稍稍目移,便看到拓跋泓爽朗的笑容和真挚的双眼。
这会儿众人都在,拓跋泓却还是这样直白而热烈的看着自己,搞得赵令璋倒是脸颊一热,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拓跋泓对于赵令璋的喜爱从不藏着掖着,仿佛激情勃发的泉水一般,汹涌湍急不可抑制。赵令璋已经说了拓跋泓好几次,但是拓跋泓这性子就是改不了,时间长了赵令璋也就放弃劝告拓跋泓了。
左右对自己没什么影响,便随着拓跋泓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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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日赵令璋的亲哥哥赵秉文还在场,拓跋泓这般在赵秉文眼中就是没规矩,冒犯了赵令璋。原本赵秉文因为苏逢春和王从钰的原因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这会儿拓跋泓又横冲直撞的,简直就是在赵秉文的人原则上面来回踩踏。
恩...并且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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