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兄弟二人心中五味杂陈,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
心有灵犀的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阴鸷与偏执之色。就在这时,前方骑马的白千澜终于发现了拦住自己去路之人,当她看清眼前站着的竟是那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兄弟时,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两兄弟身着一袭红衣,容貌俊美异常,仿佛灼灼燃烧的火焰一般耀眼夺目。
白千澜深知此时逃跑已是无望,但她暗自思忖:跑是肯定跑不掉了,不过好在事情或许还有转机,自家应该还能想办法补救一下。想到此处,她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一些。
而对面的容渊和容钰则齐声开口:“乖乖,你为何要这般匆忙地逃走呢?难道我们兄弟俩就如此可怕不成?”
白千澜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咪一般,被人像拎着两只小猫那样,轻而易举地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这一刻,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又深知此刻不能示弱,于是索性让声音微微颤抖起来,开始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同时还不忘在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只见她娇声说道:“你,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要我一个人嫁给你们两个人吗?”那怯生生的语气,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站在一旁的容渊和容钰自然不是愚笨之人,他们瞬间就听懂了白千澜话中的弦外之音——她暗示着他们两兄弟情比金坚,是绝对不可能分开的。然而,面对如此明显的暗示,两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容渊嘴角轻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回应道:“当然是我们两个人啦,怎么了乖乖?”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白千澜,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得到这样肯定的答复之后,白千澜心里不禁一沉,但仍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命运的安排。她咬了咬嘴唇,试图再做最后的挣扎,毕竟她实在不愿意背负那些可能会招来无数骂名。
历来软刀子伤人,尤其是人的三寸之舌。她这下子成白家罪人了,世人对男人宽容,对女子确不见得。
只能又可怜控诉:“这下子可如何活,白氏家族中人如何说亲,这一女占二夫,我会被人骂臭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