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师取出一枚泛着点点青色的赤色药丸，光滑如镜的药丸上裹着一层寒气，手指微微靠近，冷如寒冰。

老毒师将药丸装到玉瓶里递给九歌，开口说道：“此次药丸炼制十分成功，成色极佳，毒性非凡，不过能不能真的以毒攻毒，解了你身上的十曲清欢尚未可知。”

九歌笑了一笑道：“既有方法尚可一试，不如就赌一把，反正我已经身中剧毒，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何况，她是已死过之人，又有什么可怕的？

老毒师语气淡漠的叮嘱，“服下此药，切记要泡在极寒的冷水之中，压制两相交汇的毒性。”

“多谢提醒，若是我还活着再来拜会。”说罢，九歌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思妙等在楼上的石屋里，他瞧见九歌上来，亦步亦趋的在她身后跟着，“你要的毒可是炼制好了？”

九歌微微一笑道：“你怕是有一段日子不用见到我了。”

思妙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开，忍不住说道：“我说，你怎得不好奇老祖宗为何变成这番模样？”

“人皆有好奇之心，我也自是好奇。”九歌毫不隐晦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不好奇呢，你即是好奇，怎的不问？”思妙追问道。

“好奇但不八卦。不过你若是想要告诉我，洗耳恭听。”

“切，还不就是想要套我的话？我就算是想告诉你，也没什么可告诉你的，老祖宗每年都有一个月会恢复本来面目，而且性子也会有所不同。原本还指望你能探听一二呢。”

“不过我今日倒是发现了一件别的事情。”九歌故弄玄虚道。

“什么事情？”思妙立即伸长了耳朵凑了过来，满脸的好奇。

“思妙小哥，你是不是只有我这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