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朱雄英也在低头苦思:
“肺鱼...听着这么熟悉呢,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肺鱼...肺鱼...想起来了”朱雄英霍然抬头:
“是河豚!”
想到河豚,朱雄英的脸上开始阴晴不定:
“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什么事,吕氏也不会这么蠢,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呢,再说,父亲也吃了”
“不对不对,爹没事不代表儿子没事..”
“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zhuan yu),而在萧墙之内,言犹在耳啊...”
想了半天,朱雄英下了结论:
“不能喝,别说是真的喝不下去,就算能喝下去,也不能喝,她赌的是博,我丢的是命...”
说实话,他心里一直防着这个后娘,那次大病后,就更防备了...
秦王,晋王,燕王,包括最后被封为吴王的朱允熥,这一群都不是省油的灯盏。
权谋、圣宠、威望,全都点满了,结果却死的死,隐的隐,废的废...
半边儿有能力还则罢了,可明明是一个草包,最后却登基了,这让他不曾多言,便先有三成警惕。
朱雄英叹了口气,伸手把一直在后边跟着的墩子唤了过来:
“吃了吗?”
墩子还是一如往常的胖,胖人热天也更容易出汗,虽说是阴凉的地方,不时还有股小风儿刮过,朱雄英还没怎地,墩子的脸却是热的通红,还有一脑门子的汗:
“回禀殿下,方才朴公公分发了两块烧饼,奴婢已经用过了...”
朱雄英歪着头:
“还能吃吗?”
“请殿下吩咐”赵墩子乖巧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