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朱雄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坤宁宫的,一路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父亲真的可怕呀,一个人的心思怎么可以缜密到这种地步,难怪二叔三叔四叔他们对父亲不敢有丝毫的僭越!朱雄英甚至已经怀疑二叔三叔在藩地胡闹是在刻意的自污了,毕竟二叔只比父亲小一岁呀。
“可照这样看,二叔、三叔、四叔、五叔绑一块在父亲面前也不是个儿!
想起朱标方才略带教导的话,朱雄英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雄英你记好了,对于咱们这样的人,感情是一种奢侈的欲望,而最该做的事情,就是控制这种不该有的欲望!”
“有些时候杀人,不是出于礼法,而是需要!”
“不然你以为古往今来那么多兔死狗烹的人!
难道他们都不懂得功高震主、功成身退的道理?难道那些功名利禄能比命都重要?难道他们就真的都该死?”
“非也!历朝历代,能在史书中留下名字的,他们都是顶尖的那一小撮最聪明的人!”
“大势所趋之下,有些事情非是他们不愿,而是实不能尔!”
“孤不喜杀人,但孤要有手段!”
朱雄英这是头一次感觉自己朝夕相处的父亲那么陌生。
......
“大孙!”
听到马皇后的呼唤,朱雄英才略微的回了回神儿。
“咋了这是?今儿个阅操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