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爷爷和你爹这样的人,立威、立德缺一不可!”
“要说立德,你爹当了三年半的吴王世子,又做了十五年大明的太子”
“你皇爷爷杀性太重,脾气起来搂不住,因此在朝和地方上的的文武大员,受你爹恩惠的不在少数”
“可立威嘛!你爹就少的多!前几年的胡惟庸案虽然死的人多,但这种大案是你皇爷爷办的,不会算到你爹的头上,也不能算到你爹头上”
“太子这个位置不好拿捏,罚得重显得薄情,罚得轻又显不出你爹的手段,所以这次李存义算是栽到你爹手上了!”
朱雄英非常虚心,他再也不敢小瞧宫里的人了,不说朱标和老爷子,连后宫里整日乐呵的像个弥勒佛一样的老太太也精明的可怕呀:
“那李善长知道不?”
马皇后倒是知无不言:
“这种事旁人不会知道,可一定瞒不过善长这样的人精,不过他不敢说罢了”
“他知道?”
看着朱雄英一脸吃惊的模样,马皇后揉了揉朱雄英的脑袋,轻轻的搂在怀里:
“这些人心鬼蜮,本来不想这么早就跟你说,只盼着你小时候能过得开心的俺就就心满意足了”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宫里头看着气派,可却是也是最要命的地方,太扎眼了不好!”
“马皇后轻轻拍着朱雄英的背,柔声道:
“大孙呐,你得记住,这人呐就得藏着!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