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他爹这会儿已经出溜到天目湖了。
天目湖离这也不远,十几里的路,走官道更是一路畅通。
远处的山峰隔绝了太阳的照射,这会儿的天目湖上弥散着一股雾气,经久不散。
湖边还有几个身披蓑衣的老人在垂钓,湖上还泛着几支偏舟,一群野生的鸬鹚(lu ci)扑棱棱的在湖心中钻来钻去,不时仰着修长的脖子吞咽逮到的小鱼。
远方还有几个食肆,不过这会儿不是饭点儿,客人寥寥。
朱标站在湖边,怔怔的看了半晌。
顺着湖心飘过来一阵风,吹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身后跟着的傅让脱下自己的外罩披在朱标身上:
“爷,湖边儿风大,咱们回吧...”
朱标摆了摆手,看着湖水怔怔的出了神: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声音非常小的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