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正在暗戳戳的想着,朱标又说话了,看着顾敬说道:
“所谓修自身易,修官身难”
“此乃亘古不变的至理也,孤今日写下这八个字赠予你,你自勉之”
“要是真能从这八个字悟出些什么道理,也不算辜负了孤一番回护之情”
“谢太子爷赠宝...”看着这张纸,顾敬眼睛一红,趴在地上就嚎啕大哭:
“太子爷啊...”
“好了好了,莫做这小女儿模样”朱标摆摆手:
“你下去吧”
“是...”顾敬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看着朱标。
“去吧”
朱标又冲顾敬摆摆手,扭头做到椅子上,看着朱雄英,眉毛一立:
“倒茶呀”
“你爹热火朝天的忙活,唾沫废了一大斤,你就干看?”
朱雄英翻翻白眼,听话的给朱标倒了杯茶,接着又有些迟疑的看着朱标:
“这事儿...结了?”
“啊”朱标端起茶盏喝一口:
“可不就结了”
接着又放下茶盏,有些沉吟的说道:
“也不算彻底结了,该说的孤也都说了,该做的孤也都做了,而后得看他的表现,是个璞玉还是顽石,来决定是不是值得培养...”
“孤出招了,就等他接招”
“要是还堪培养,等他在东宫干些日子之后...”
“哦对...刚好湖北那边的奏疏,说最近龙泉山有窝贼寇,到时候让他随军去一趟”
“只要不出什么大错,孤就好跟你皇爷爷开口,把他再发往九边效力...”
“你三叔,四叔那儿可都缺人呐!”
“到时候打几场大仗,再立些功勋,呃...孤酌情之后,他济宁侯的爵位就又回来了...那时候才算是结了...”
朱雄英撇撇嘴:
还什么孤酌情之后,渍渍渍...不就是看他到时候还听话不听话,有没有跟晋王、燕王穿一条裤子嘛...
要是懂事,济宁侯就回来了,要是跟边王走的太近,那估摸着顾敬这辈子都甭想带上侯爵的帽子了...
给三叔四叔手底下安插个耳目,还说的这般大义凛然...黑心标!
你的心可是彻底的黑了...累不累!